夜阑猛地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顿时闭上了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宫毓垂下眸子，追问道：“我吃准了你什么？怎么不说了，说来我听听。”

“......”

“我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了？”

“我不想说了。”

“你究竟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你......”

“怎么？”

“宫毓你可以了，不要再逼我了。”

“这怎么能算是逼你呢，我是让你面对你自己。”宫毓道，“我们俩个人牵扯了那么久，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