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傻。”阑珊知道自己心里有病，心病不好解，她不强求。

“想通就好，来，喝茶。”

顾盼兮岔开话题，她能上来，就是想通了，依旧能做自己想事，也能在朋友身边，但这事需要确定一下：“阑珊，你当我是朋友吗？”

阑珊顿了一下：“不是。”

不是？顾盼兮心里一凉，竟然不是......

“我当你是姐妹。”阑珊补了一句。

“你......”顾盼兮差点上当：“你真是跟着慕晨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