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龙S省分公司门口。

刘明亮已经一连抽了两根烟，事儿还是没说出来。

“到底什么事啊？你倒是说啊！”苏小天看着刘明亮有些发愁。

“小天，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刘明亮又点了一根烟。

“你这话儿已经说第三遍了......”

“那我说了！”刘明亮狠狠抽了口烟，说道：“公会被查封了，说是涉及情色、赌博等很多违规举报。”

“嗯？”苏小天一愣，问道：“线上还是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