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之前的时候就不是很大，现在更显得有些逼仄。

刘陆一帆开始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最开始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想报了自己的仇，他是知道有那些东西存在的，可是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那么丑陋了？还是说这只是报应？

唐凡已经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可是他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毕竟这个人是在是有些太脏了。之前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在这条路上有许多人都是守不住自己的本心，这也不过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