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再度俯下身子，她那快要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向我。

“给你一个机会，跟我！”

她的声音平静，我听不清她这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只要跟着我做出业绩，我保证不会让你受罚，我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

这一次我彻底听清，她是认真的。

我开始明白，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就是如此。

可我真的能听她吗？

她是个可信的人吗？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