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症？那是什么？”李大川早然不懂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本能地回嘴道：“你才有妄想症呢。”

“周晓雨，你是原来的周晓雨吗？”

闻言，周晓雨的眉头不由蹙起，脑子里像是有一道惊雷，把她炸得一片空白，他怀疑她？还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很快周晓雨又镇定下来，抬头与李大川四目相对，两人谁也不出声，谁也没有抽回目光，仿佛在用眼神一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