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虽然很咯牙，又有点没事儿找抽那意思，但仔细拆分一下，它居然没毛病。

药冼被堵的哑口无言。

慕天离却是耐性极好，非但没有生气，还好像长辈似地摸了摸她脑袋：“嗯，性子也像，你说呢？”

呃......

药冼有点尴尬：“你是说毒舌、欠抽、死鸭子嘴硬，还是变态？”

慕九这副干干净净的脸没了遮掩后两人放一块，岂是像那么简单，起码也有八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