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后之人行事十分小心。”嘉祐帝无奈，“他并未收买或者指使任何人，反倒是命人在茶馆酒肆与人闲聊时称颂逸儿，或者给孩童糖果蜜饯，教他们童谣。这一来二去，逸儿的名声传开了，他们却完全隐藏起来，根本无从查找。”

“此计倒是前所未闻。”

“那些人也只是在无意中成了别人的口舌，有的人甚至自始至终都未曾发现自己已经被别人所带动。”嘉祐帝想想还觉得有些后怕，“得亏现在谣言都是口口相传，若是有朝一日有了其他的更为快速和便捷的传播方式，那岂不是很多人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动、被称为口舌？这样莫说是增强一个人的威信了，怕是亡国也只是顷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