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笑了笑，“老钟也是这么说的，你俩的话简直一模一样。”

“我俩一个单位的，口径自然要一致。”

老吕摊摊手，脸上带着稍许无奈。

“到了能说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告诉你，也会告诉所有人的。”

“这个我知道。”

李道看了他一眼，“但是给师父报仇，不是你们妖管局一家的事，我们天师府也会参与的。”

“这个嘛......”

老吕突然犹豫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