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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凄凉地再回头,玉北斋变成一个小点了,那里曾是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现在竟如此不堪回首。
我坐正身体,又抹了一把鼻涕眼泪。
素辉看着我,没有像平时那样又来笑话我一顿,反而像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吟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嗯?我抹着眼泪的手停了下来。这是李清照的《一剪梅》啊,我把它抄写在《花西诗集(一)》中,素辉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