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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的一声,酬情被于飞燕甩到圆柱高处。
我赶紧死死抱住兰生,撕心裂肺地大哭,“二哥,你要干什么呀。”
“二弟,我对那个二弟也说过同样的话,每个人都没法挑选自己的出生,就像我也没法改变,那个残暴的潘正越是我生父,”于飞燕虎目含泪,使劲揪起兰生的僧衣前襟,将他拉起来,面对面对他吼道。可兰生的面目一片死灰,目中已了无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