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周国维身上的血都冷了下来。

他看着试卷，就像接到了个烫手山芋，脸上好不容易才有的笑意渐渐凝固冷却。

王周雅以为自己的成绩不够亮眼，小声道：“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爸爸，你怎么了？”

“没怎么。”周国维勉强又挤出一次笑，在试卷上签下自己潦草的大名，然后转身往卧室走，“我有点累，给进屋休息，别打扰我。”

王纤云朝女儿摇摇头，安抚地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