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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脑袋,揪着头发,想不通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秦藜的未婚夫,岂是她能沾染的?
秦藜不曾负她,她也不该负秦藜,梦里也不该如此。
莫不是天气渐热,心里生了些燥意,故尔会想着吃些凉凉的冰冰的甜食?
好在此时天已亮了,有杂役循例送了早饭过来,打断了她乱糟糟的心绪。
一碗照得出人影的薄粥,两只冷硬的糙面蒸饼。阿榆固然不吃,杭氏这两日沾光吃了不少好东西,也不屑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