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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何其狭窄,此时挤了这许多人,又有刀光剑影穿梭,哪有多少腾挪躲闪的机会?
眼见他又被沈惟清伤了一条腿,布衣男子手指一弹,一颗石子飞出,打在管事另一条腿的膝盖上。
但闻管事一声惨叫,人已跌扑在地,再也无法奔逃了。
但他恨恨的眼神竟然没冲着布衣男子或沈惟清,而是冲着阿榆。
他胳膊上的那一刀,谁中谁知道,当真是贴着骨头硬生生撕开血肉筋膜,此时兀自血如喷泉。若不赶紧止血,怕是不消一个时辰,他便该血尽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