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姝眼底微微泛红，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无渊，秦无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放开了她的脚。

江月姝迅速缩到床的一角，检查脚腕的情况，若是不擦一点消肿药，明日怕是走不了路了。

想到这里，她更加没有什么好脸色，偏偏秦无渊还不肯放过她。

“我不过是想让你认清自己而已，花那么大力气把人请来，结果却是什么也学不到，你不觉得自己很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