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溅，被剑刺中的却不是杨牧，而是关阳自己。

最讽刺的是，刺入关阳胸口的剑，正是他原本握在手中刺向杨牧的那柄剑。

商青黛和彭老等人，只觉得眼睛一花，剑就已经到杨牧手里，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关阳愣愣站在原地，望着刺入胸口的剑，好似化作木雕。

这一剑留有余地，没有刺入心脏，不足以要命，但他心中的骄傲，已经犹如一颗玻璃珠，被这一件刺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