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文怒道：“我和你究竟有什么恩怨，你要费那么多心思调查我针对我？你说是因为我看你妹妹的眼神，但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你妹妹！”

杨牧压根没有费多大力气去查，只是打了个电话。

他懒得解释，道：“以你所做的事情，往轻了说，是个无期徒刑，要是往重了，那绝对就是死刑！”

“牧哥哥，他做的那些坏事，如果全部被查出来，那么王梦媛跟他签下的合同，是不是就没了法律效力？”阮棠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