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老天师也不回头，远远的背对着姜凡，孤独的旧时代背影此刻越发消瘦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姜凡忽然觉得自己是无病呻yin。

他总是质问上天为何对他不公平。

老爷子安排他的人生，戏耍他，玩弄他，却从来不给出一个原因，仿佛他一直是个小孩子，从未真正问过他想要什么，尊重他的内心想法。

自己父母打小就抛弃他，即便知道如今尚在海外，过得逍遥快活，却不曾看他一眼，也仅仅只是给一笔所谓的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