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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很诚心地希望他们以后都好。
他愧到连挽留都不敢了。
她和他都不是乘同一架马车上朝的,换官袍的时候她还将那身陛下亲赐的紫袍小心叠好放进了他的储衣柜里,当日陛下名正言顺地赐她这件官袍,说楼行止正二品郡王妃,穿紫袍理所应当,如今既不做郡王妃了,自然不能穿了。
她只抱走了那张琴。
下朝后,庭悦也不似往昔会溜达两步过来和陆云起聊两句话顺路一起去上班,而是提前和罗士哲说好了去礼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