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文母蹭得站起来，站得太猛了，一时头昏眼花，猛地一头往边上倒去。

苗秀秀反应迅速，一个跨步扶住了她，口中担忧喊道：“姨妈，小心。”

文母却没有心思分在她身上。

“这不可能。”

她缓过来，强撑着身子色厉内荏地对着李婆子吼道：“你这个老货，满嘴喷什么沫子，不想呆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卖到人牙子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