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知意矢口否认，“她是与下官发生过争执，也是罚过下官跪，但下官并没有记恨她，也不会想杀掉她。”

“人已经死了，你现在是说什么都可以了。”戚皇后不相信林知意的说辞。

林知意冷笑一声，抬头用同意狠戾的眼神看着戚皇后：“正如娘娘所说的，人已经死了，娘娘又怎能一味地料定人是我们杀的？”

这句话说完，戚贵妃还没有说什么呢，赵嬷嬷却生气了，她冲上前瞪着眼，甩了林知意一个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在殿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