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年一怔，瞳孔骤然放大，死死盯着鬼姬身后的黑衣人。

“暗影四卫，什么暗影四卫？”

“鬼市有这等高手，我作为元老如何不知？”

江鹤年在鬼市当了几十年的长老，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比他更加了解鬼市。

可即便如此，他也未曾听过暗影四卫的名字！

鬼姬冷笑：“区区元老，还不配知道。明面上元老阁有资格罢免鬼市之主，可你是否想过，为何从来只有鬼市之主换元老阁的人，却从未过元老阁罢免鬼市之主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