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小玉，眼神看上去是这么的怯懦，可平时完全不一样，宁小树这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小玉，这是阿衍，只得到了小玉面容的阿衍。

阿衍的神色有些黯淡，经历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之后，她便知道宁小树的心里面的人就是小玉，可是这个人却把面容给了自己，这不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替身吗。

阿衍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她不希望宁小树还沉溺于小玉消失的悲伤之中，可是她也希望这张脸，可以给自己带来一点点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