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空长老故作怀念地看一看手中的木雕，“唉，这块木雕，是老夫老友做的，他还做了许多小玩意儿。”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做，只是，他的脾气不好，老夫问他，他做的是什么东西，他不肯告诉老夫，他说那些知识告诉老夫也没有用，老夫听不明白。”

“不过，他说老夫若想知道，就找到一个和他一样，却真正能给老夫讲明白的人讲给老夫听，而老夫找这个人找了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