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朱祁钰第一次这么纠结，说实话，这两个选择都很好，他都想要。

他问系统：“我能两个都选吗？”

“可以！”

朱祁钰哈哈一笑，这才对嘛。

小孩子才会做选择，成年人什么都要。

这时候太医已经给孙晟看过病了，朱祁钰问道：“刘大夫，孙晟的病怎么样了？”

“回陛......回公子，他的病是气疾，此病没办法根治，只能慢慢的调养。天气过冷和过热，他的病情都会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