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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宴景深的这位父亲没打过什么交道,顶多只是匆匆打过两次照面,但那时他还是禁军中人。
如今忽然看他穿着身围裙走出来,和儿子伺候着各自的夫人,有种难以言喻的割裂感。
晏亭乐着招呼几人,“快点坐下,我去拿碗筷,这可是上午刚杀的羊,我特地倒置将血放干净了,你们女子肯定也吃得惯。”
暮挽凑近闻了闻,确实没有那股膻味,反而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