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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确不是卿流景自己捅得,但也不是避不过,但避过了,又怎么能让阿妧留他在安乐居里养伤呢?
当然,这话他是绝对不能告诉阿妧的。
“咳咳咳......”卿流景捂唇,似是越发压制不住咳嗽,不过片刻,他便咳得脸色发白,喘不上气,蜷到了榻上。
见此,清妧如何还怒得起来?
“二殿下,您没事吧?”
“药。”
“什么药?”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瓷瓶从床榻边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