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看着自己的眼泪滴在相框上，就像是院长先生也在流泪一样，老院长抬手擦的速度，赶不上眼泪掉下去。就像是擦不干净的泪一直在院长先生脸上。

这一幕让老院长彻底失控，从无声的流泪，到呜咽出声，最后像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仰头大声哭泣，发出近乎悲鸣一样的声音。

哭了一段时间，老院长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释放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擦敢眼泪，环顾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