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抵不住金钱的诱惑，点了点头。

“好吧，我试试看。那天晚上我们确实接待了一个外国的顾客，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轿车。但是他在三天前就已经离开了酒店，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曹长空听后心中一喜：“太好了，谢谢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更多关于那个外国顾客的信息？比如他的名字、国籍之类的。”

服务员想了想：“他的名字我不太记得了，但是我知道他是和托尼先生一起来的。他们都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好像是欧洲某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