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对，没错！我错了。我错就错在，不该立你为圣女。任由你掌管红莲圣教！你自己看看红莲圣教被你弄成了什么样子！如今，红莲教内财物空虚，尽是因为一个男人！”

“你！该当何罪！”

那女子看着眼前的灵素儿，嘴里虽满是埋怨与怒意，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看着灵素儿的时候，倒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红莲教要钱作甚？还不是为了更多普通百姓能过更好的生活？我可以以道心起势，我花的每一分钱，都对得起劳苦大众，对得起天下苍生！”即便被拷打至今，灵素儿依旧没有低头，骄傲地昂首，用着身上最后的力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