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斩钉截铁？”萧煜轩苦笑一声，“看来王妃的心意很坚定啊？”

当然很坚定！

顾亦宁给他一个眼神，她必须坚定。

无论如何，她不可能为了一个掌握不住的男人赔上自己的一生，就算真的有些许心动，她也一定能控制得住。

“从未改变。”她清晰地吐出四个字。

萧煜轩脸色变了变，顾亦宁赶紧转移话题：“这方案我写了一下午，你看看，有些东西也许不符合东山这边的规则，有些东西也许实现起来有困难，你都可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