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冷笑了两声：“你也知道，他被那谋士耍的险些送了性命，就是傻子也该吃一堑长一智了，更何况这位如今瞧着也不傻。”

侍从一时间犯了难：“若是如此，这可就更不好说了。”

事物都有两面性，正反不过如此，但到底是哪个，却叫人头疼。

“所以要多试探试探。”达瓦摸索着自己的扳指。

“要从那女子身上下功夫！”

侍从若有所思，然后就想到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