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不知道这个老太婆的眼中能够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永恒的利益。

“她是你们这里的人，不是你这里的畜牲，你这样对她，真的好吗？”

老太婆没了大部分的牙，笑起来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门牙泛着很厉害的黄色。

猥琐的笑容让林若曦不明觉厉。

“公子，你这可就是不对了，来这里的人都知道一个规矩，就是不能动心，伺候你们的丫头们，也应该懂这个道理，谁也不能够玩真的，不然就是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