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凝夜也惊住了。

他并不知道“赤燎秘法”竟能驱散鬼魂。

白乾坤开口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这‘赤燎秘法’源自上古祭祀。”

蔡元羲也如醍醐灌顶：“我明白了，去年你重伤，柔蓝以祭祀之阵召唤于你，你苏醒后，‘赤燎秘法’就跟从前不同了。祭祀阵里的神祇之力融入你体内，秘法突破人间之境，重回上古之力。”

夏侯凝夜忍不住抬起了握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