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看向了她。

她的脸色白得跟吊死鬼一样，嘴唇也是。

唯独嗓音阴狠之极，犹如被厉鬼附了身，但也止不住地颤抖。

赵祯看向卫臻，觉得有些麻烦。

他这些年坐在京兆尹的位置上，给很多人上过刑，但是卫臻这样不要命的却不多见。

每次遇上都是难啃的骨头，最后一个不小心还要阴沟里翻船，十分棘手。

但眼下这局面，却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