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整个人半躺着，神态慵懒，回忆道，“还记得我刚被捡回道观时，你恐怕都想象不到他们穷到什么地步。”

齐毓笑了笑，“那年天气干旱，连着好几个月都没下雨，收成也不好，山脚下的许多百姓家里都揭不开锅，那么一个穷道观，竟还勒紧裤腰带接济百姓，然后又捡回去个我，每天分他们仅有的口粮。”

沈濯偏头看着齐毓，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似是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