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这样吗？”陆凛注意到不对劲，紧皱眉头询问。

“没错。”叶阮阮失落将双手撑于膝盖上面。“我清楚我找店铺可能会从陈念到嘴中泄露出去，所以这些时日一直让李家两人拖住她并没让她从我这里打探到什么消息。”

“你感觉会是顾华吗？”

除了他，陆凛压根想不到江城中会有谁这么讨厌他们。

叶阮阮目光略有迟疑。

“我感觉有这个概率，不过不好说，以前顾华给我留下的印象挺不错，不像一个会在后面耍阴招的人，他去年冬季还专门过来找我讨论，说打算和我合作，让我拒绝后没有生气，只说开了春后再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