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她们是一个人。”萧恩说道。

唐皎皎也好，唐明月也罢，都是他喜欢的人，每个人都有多重性格，只不过正常人的性格区分没有那么明显。

萧沉：“言之有理。”

两人的对话被萧恩的手机铃声打断，萧恩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就去接电话了。

电话是艾玛打来的，询问皎皎的情况。

萧恩如实的说了：“皎皎沉睡了，明月出来了。”

“啊？”艾玛震惊了，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皎皎的第二人格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