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死了，周涵冰估计做梦都会被笑醒吧。

周涵若不知道自己在水里挣扎了多久，很快没了力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下沉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缠上了她的胸口，四周水花荡漾开，她正被一个人拖着，一点点靠近岸边。

等上了岸，周涵若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只勉强能嵌开一点缝隙，隐约有白光落进眼眸中，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