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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姐,你说的挫败感是什么意思?”
月姐抿了抿嘴,目光挑着陈癫公对我说:“你也不想想,他和孙老入行多少年了?手里要没有个看家的本事,能活到现在么?”
“可我也会开棺啊,开棺难道不算本事么?”
我没有奢望自己能像三叔那样,走哪儿都有人认识。
名声对我来说,是次要中的次要。
可开棺这门手艺,它到底是三叔传给我的。
现在成这德行,那不就跟砸招牌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