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欢垂下干涩的双眼，她实在不敢再往下仔细想，瞧着厉行川此时面色惨白，她不免握紧了厉行川发凉的手，心头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恼。

她分明已经受过点醒，黎瑞麟已经说过朝堂异动，甚至告知自己龙舟并不安全，只要有点儿心思的人都能混进来。

她也已经想着要提醒顾北了，但她为什么就没去说呢。

厉行川这次遇刺，也有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