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心里从一开始就很排斥给杨市当先锋，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太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

靠着一些眼界超前的优势，一时或许可以搅起风浪，可是等到大家都熟悉商业运转这件事情后，自己就要露怯了。

所以这段时间，方源在杨市面前要多咸鱼就有多咸鱼，只为杨市见自己如此不思进取后，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是没想到，杨市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表现的好像愈发对自己感兴趣，搞的方源......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