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顿住，回头看着他。

“你不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吗？”

既想要个答案，又怕听到答案。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坏女人看到我被人欺负，应该不会为我出头。”

舒婳笑了，但眼睛闪烁着点点泪光，看起来让人心疼。

“陆先生，谢谢你能相信我。”

他收敛了心神，没有接话。

相信她？还真的说不上。

只是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总觉得她不该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