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玄表示自己实在是无法理解。

恶狠狠的瞪了法玄一眼，白素贞的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说着。

“这已经是小青的第二次化形了，之前内单本就受损，实力早就不如从前。”

“哪怕他跟着我修炼，也绝对不可能获得很大的进步。”

“你现在答应他的要求，无异于将小青给彻底抛弃，这一点你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呢？”

法玄的声音有些嘶哑，嘴角扬起抹无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