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队长口中，小孩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段蹊跷的事，他心情浮躁极了。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是这么一个穷凶极恶的苦法外狂徒，支队长看看他，“你小时还有什么记忆？”

关于小时候的记忆，是凌乱的。

“我家好像在云贵，家门口有一条河，后山有毛竹，还有折耳根，就是那种吃起来臭烘烘的东西，荷塘里有一种透明的金鱼儿，美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