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过了十一点，谢天铎过来。

苏栩按住他探入被子里的手，淡声道，“今天不方便。”

谢天铎了然，将手撤出来，听着她声音似不对，打开床头的灯，发现她脸色不正常的苍白。

眼睛也没了平时的光彩，看上去蔫蔫的，像一只打了蔫的小兔子。

“怎么了，不舒服？”男人坐在床边，摸了一下她额头。

“嗯，每次都会疼。”苏栩被光晃的眼晕，立刻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