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衡这边刚挂了电话海城那边又打电话过来，他一边接电话，一边上了车。

深夜

姚婧抱膝坐在沙发上，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浮光，暗淡幽静。

她歪头枕在膝盖上，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心里也空落落的，好像飘在空气中的浮尘，风吹向哪里便飘向哪里，没有目标，没有自己的方向。

突然想起下雪的那个晚上，许若衡说温度的差异让他可以永远温暖她，现在想来，其实他也错了，他们没有温差，都是一样的体温，能温暖她，是他们两个人共有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