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只觉得好笑，没有理会被厉名爵捏住的手腕，又朝着盥洗室外面走了一步，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

“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我道歉？”

她的眸子紧紧盯着两个人，不论是蓝含烟还是霍老爷子，如今在她看来，都是敌对的一方。

如果不是蓝含烟的出现，也许她就不会有这个孩子，做如此痛苦的选择。

舒染经过昨天晚上的思考，终于梳理出了到底是哪一次导致她中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