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抱紧凝儿，叹息一声，唇瓣分分合合，有心想要说点什么，最终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他当然知道于掌柜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觉得这些话不该由自己开口来给凝儿解释。

既然于掌柜没明说，那就说明他不想说，这些事就要靠凝儿自己领悟。

早晚有一天她会领悟的。

顾昀心想，她到底是个心善且通透的小姑娘，等到她回头领悟到了于掌柜的意思，肯定会更加感激于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