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一个小地方的消费人群就这么点儿，一处地方生意好，另外一处自然就下滑，一连好多天，邺城里面的饭馆除了有绿叶菜的仙客楼之外，别的酒楼几乎就没有生意可言了。

锦福斋。

沈岸安排在西北帮自己洗干净钱财的管事，照例带着钱财来锦福斋和傅掌柜对账，见生意冷清顺便再看了一眼账本上的记录，顿时怀疑道：

“你们一个个都是皮紧了，欠削是吧，这好端端的，怎么生意就差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是九皇子的产业，就可以消极怠工了？”